而“夜郎自大”这个带有浓浓的历史沧桑韵味的成语也依然鲜活于世,家喻户晓。时至今日,中外学者对夜郎的族属问题,史源定论、名义问题、后裔民族问题、地理境域中心方位皆进行过全面审慎的研究,占典文献与考古两方而卓有收效。但诸多研究结果仍各执一说,奠衷一址.出现了许多新的歧义和悬念。为此,贵州学术界曾就夜郎诸多问题举行了多次大型学术研讨会,邀请了省内外许多迷恋夜郎文化之谜的专家学者与会,在一些问题上已经取得了比较一致的认识。
对夜郎民族文化的研究,不仅关系着贵州乃至大西南的古代历史.而且它也关乎中国的古代文明史。夜郎的文化底蕴已超越了狭隘的民族界限,即研究的目的不是最终弄清他是哪个民族哪个地区的,而是研究这个独立于议史政权的奴求制目家中所真实存在过的所有关于生命和历史的史实命题,并为这些史实命题找到其文化的归依以及它向身真正的协史落脚点。根据文献资料记载与考古实物束看,夜郎民族文化的“天火文化、地水文化、人文文化、法制文化”和“民俗文化”始终贯穿于其时的宗教活动和婚、嫁礼仪力面。
另外,古夜郎国的天文历法和科技卫生也较为完整。他们通过对星体的运行、气候的变化、鸟兽的动静观察、揖度、计算,制定了一整套严密的分为龙、虎、风三种的天文历法;还有在科技和医药打丽也有发展。尤值一提的是古夜郎国的农牧业生产及手工业相当发达,如丝绸纺织、打制炼铁、制造兵器,特别是制造兵器在古夜郎社会经济中具有头等重要的作用。彝文献上还明确记载着”在前武时期,已由原始社会过渡到奴求社会,具有雏形政权职能的国家已经形成,这便是夜郎之为同的始端。到了后武夜郎时代的夜郎,已经是一个很完善的奴隶制度国家了,这个奴隶制国家是一个较为松散的盟长国国家,分台无常,新仇无度。夜郎古国历时久远(“夜郎”始为开创雏形政权的统治者之名,尔后沿袭为王者之称,近似汉史的“帝”之意),在《夜郎史传》的记载中不仅包括了夜郎的谱系、城池、律令、战争、联盟等,还出现被称为“羊头人、黑猪人、黄人、青人,骂哄人、撒苏人”等具有明显不同特征的几类人种记载,这是贵州乃乃至大西南各占老民族最原始的烙印。而它似乎和我们所面对的现实有着微妙的应和,如汉族、仡佬旅的民间门碑中也有夜郎的相关传说;世居夜郎故地的彝族还有大量的有关夜郎文史的文字记载;而夜郎传说巾提到的“撒苏、骂哄”据考证是指今天的汉族和苗族。而夜郎文化中的“天火文化、地水文化、人文文化、法制文化和民俗文化”,以及赫章考古、威宁中水文化遗址更足有助于今天的我们研究贵州各民族古老历史渊源关系的源头。